道德是一种获得——如同音乐，如同外国语，如同虔诚扑克和瘫痪——没有人生来就拥有道德。

道德行为训练，不是通过语言影响，而是让儿童练习良好道德行为，克服懒惰、轻率、不守纪律、颓废等不良行为。

顺境的美德是节制，逆境的美德是坚忍，这后一种是较为伟大的德行。

人在智慧上应当是明豁的，道德上应该是清白的，身体上应该是洁净的。

道德准则，只有当它们被学生自己追求、获得和亲身体验过的时候，只有当它们变成学生独立的个人信念的时候，才能真正成为学生的精神财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