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越剧的由来、发源地及历史大全
人生如戏,全靠演技。戏剧讲述的就是人生,只不过是以说唱和舞蹈等方式结合而成的,这样的表演方式逐渐地被人们所认可,登上了舞台。民间有许多关于戏剧的传说,那么越剧是如何而来的呢?本期越剧文化为你揭晓。
“越剧”起源于“落地唱书”,后又有称为“女子科班”、“绍兴女子文戏”、“的笃班”、“草台班戏”、“小歌班”、“绍兴戏剧”、“绍兴文戏”、“髦儿小歌班”、“绍剧”、“嵊剧”、“剡剧”等。第一次称“越剧”,1925年9月17日,在小世界游乐场演出的“的笃班”,首次在《申报》广告上称为“越剧”。1938年起,多数戏班、剧团称“越剧”。但各戏报上的称谓依旧不统一,记者与投稿者经常各用各的。
1939年,《大公报》记者樊迪民,兼为姚水娟之“越吟舞台”的编导,受李白《越女词》之启发,兼考虑绍兴是越王勾践生聚教训击败吴国的复兴基地,而越剧发源地嵊县是绍属之一,又受越剧名伶姚水娟“我就是要越唱越响,越唱越高,越唱越远”之豪言触动,遂给茹伯勋编的《戏剧报》写稿,刊出正名为“越剧”的动机和意义的文章,告诸观众。自此以后,各报“女子文戏”的广告陆续改称为“越剧”,新中国成立后,更是统一称为“越剧”。
因越剧早期曾用“绍兴戏剧”、“绍兴文戏”为名,故有将越剧称为“绍兴戏”的说法,实是因当时无“越剧”之名而借用“绍兴戏”之称,但“越剧”实际上并非“绍兴戏”。然因讹传讹,越剧剧名的翻译中也有了“Shaoxing Opera”一词。但正规表述,对“越剧”剧名的翻译,应是“Yue Opera”(亦有翻译成“YueJu Opera”者),此称谓已被越剧专业书籍及官方文档广泛应用,亦被报刊媒体所接收并使用,而当日误翻之“Shaoxing Opera”则成为了一个历史。
1906年3月27日,嵊县东王村香火堂前,由落地唱书艺人袁福生、李茂正、高炳火、李世泉等借用四只稻桶垫底,铺上门板,演出小戏《十件头》、《倪凤煽茶》和大戏《双金花》(后半本)。这是中国越剧第一次登台试演,越剧(最初称“小歌班”)从此诞生,该日被称为越剧诞生日。
1917年5月13日,小歌班初进上海,在十六铺“新化园”演出,因艺术粗糙简陋,观众寥寥无几。后续有3班艺人来上海但均告失败。在学习绍兴大班和京剧的表演技巧后,艺术有所提高,1919年小歌班始在上海立足。
1921年9月16日,由费翠棠、颜焕亭等组成的戏班演出于第一戏院,当天,《新闻报》广告首次刊出“绍兴文戏”之名谓。
1921年9月至1922年,男班艺人相继将剧种改称“绍兴文戏”,吸收京剧、绍剧的表演程式,向古装大戏发展。剧目则受海派京剧影响,主要编演连台本戏,在“大世界”、“新世界”等游乐场以及茶楼、旅社、小型剧场演出。主要演员有小生王永春、支维永,小旦卫梅朵、白玉梅、金雪芳,老生马潮水,小丑马阿顺、大面金荣水等。
1923年7月,嵊县籍商人王金水请男班艺人金荣水回乡办第一个女班,招收13岁以下的女孩二十余人。翌年1月14日,该女班在上海升平歌舞台演出,称“髦儿小歌班”。
1925年9月17日上海《申报》演出广告中首次用“越剧”称之。
1928年1月起,女班蜂拥来沪。至1941年下半年增至36个。女子越剧的着名演员几乎都荟萃于上海。报纸评论称“上海的女子越剧风靡一时,到近来竟有凌驾一切之势”。男班因演员后继无人,最终被女班取代。
1931年底开始,一些女演员如王杏花、陈苗仙、吕福珠以及“东安舞台”“四季春班”等先后来沪,但仍为男女混合演出。女子越剧在上海立足后,为适应环境和观众需求,以姚水娟为代表的一批越剧从业者进行了变革,称为“改良文戏”。各剧团、班社竞相编演新剧目。
1942年10月,袁雪芬以话剧为榜样,在大来剧场开始改革。前两年陆续聘请编导有于吟(姚鲁丁)、韩义、蓝明(流)、萧章、吕仲、南薇、徐进等,多为年轻的业余话剧工作者。他们把进行改革的越剧称为“新越剧”。
1955年3月24日上海越剧院正式成立。剧院荟萃了越剧界一大批有较高艺术素养的编、导、演、音、美等专门人才,在中国党为人民服务、为社会主义服务的文艺方向和“百花齐放,推陈出新”方针指引下,发挥了国家剧院示范作用。此外,一批集体所有制的剧团如“芳华”“云华”“合作”“少壮”等也很活跃,在出人出戏方面取得不少成果。
1966年开始的“文革”,越剧受到严重的摧残。一批着名演员、创作人员和管理干部,受到迫害,越剧被迫停演。
文革后,越剧得到复兴。1977年、1978年和1981年,越剧在线相继创作演出了男女合演的《忠魂曲》《三月春潮》《鲁迅在广州》,塑造了现代史上毛、周、鲁迅等历史伟人的形象。在文革中被迫解体的区级越剧团,也部分得到重建,恢复了艺术活动。
越剧在影响遍及全国的同时,还走出国门,在国际上赢得盛誉,在国外被称为“中国歌剧”。
【结束语】文化的流传是从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,戏曲是文化的一部分。越剧由兴起到壮大,接着是衰退,最后到复兴,这些都深深地烙在了历史的长河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