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把原先珍视的东西付之一炬，这很好。只是您这一步走的晚了点儿，不过，火力也因此更加猛烈。我还不清楚是否抓住了您的要领。您这人真令我惊讶。我不好同人聊天，但希望跟您谈谈。”

一个人不可能既坦率，又显得坦率。

何苦呢，就让他们有道理好了，既然他们没有别的东西，只好以此来安慰自己。

“起码您还吸烟吧？”“烟也不大吸。这是一种缺乏个性的消极的醉意，极容易达到。我在沉醉中追求的是生活的激发，而不是生活的缩减。”

起初，我对几个小说家和诗人还抱有希望，认为他们多少能直接了解生活。然而，他们即便了解，也必须承认他们不大表现出来。他们多数人似乎根本不食人间烟火，只摆出活在世上的姿态，差一点就觉得生活妨碍写作，令人恼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