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仲卿和刘兰芝是一种真挚的爱情，尽管那是出于婚后的培养。“结发同枕席，黄泉共为友”，意自坚定，“君当作磐石，妾当作蒲苇。蒲苇纫如丝，磐石无转移”，情自忠贞。然而，现实的群体逼迫却是作为爱情的个体根本无法抵挡。在焦母的“槌床便大怒”声中，焦仲卿的爱情誓言虚弱无声；在刘兄的“怅然心中烦”影里，刘兰芝的爱情等待镜花水月。刘兰芝准备出嫁了，没有爱情的守候，焦仲卿怅然着前来了，只有黄泉的预约，当新妇“揽裙脱丝履，举身赴清池”的时候，当府吏“徘徊庭树下，自挂东南枝”的时候，人们终于相信，婚姻的城堡里没有爱情的发言权。一种制度的改易也许会有力地推动婚姻制度的大踏步前进，但一种文化的流传却更不可避免地影响着人们的为人处世观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