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斗牛》这部电影，表达了对于普通老百姓的生活来说，日本侵略者、土匪、八路军、国军，乃至日后的解放军，都成了过眼云烟，在最基本的生存理念的支配下，老百姓们卑微而又坚韧的活着，城头来回变换的大王旗永远无法遮蔽农民自己的那一亩三分地。《斗牛》用小农意识曲径通幽的玩了一把市民理念的宣泄。

在抗战时期，有一队八路军来到了沂蒙山区的堡垒村马牧池，并且带了国际友人捐赠的一头荷兰奶牛。生活在山区的村民们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黑白相间的奶牛，他们感觉非常新鲜好奇。但是，不久之后日军的船尻部队逼近，八路军紧急撤退。

而这头奶牛却不能带走，八路军只能托付给村民们喂养。而村民们胆小怕事，怕留着这一头“稀奇”的奶牛会带来麻烦，所以他们采用了抓阄的方式来决定养牛人。小寡妇九儿帮助村里的破落户牛儿抓阄抓到了红豆，使牛儿成为了养牛人。

在血腥残酷的扫荡之后，村民们都被杀害了，只有那头奶牛和牛二幸存了下来。在牛二还没有缓过劲的时候，又有一对日军来到，并且把伤员留在了这里，就这样牛二和他的那头脾气死倔的“搭档”荷兰奶牛与日军、土匪、江湖郎中等各色人等展开了周旋。